时间6月15日消息,据国外报道,如今大多数宇航员都需要搭乘俄罗斯的联盟号飞船、从哈萨克斯坦境内发射升空。飞行任务由俄罗斯人指挥,且他们的主要目的地国际空间站上也有标注俄语的模块、或有用俄语开展的行动。
因此凡是前往国际空间站的宇航员,无论他们会说多少语言,都要多学一门俄语。此外,世界各地的宇航员为与NASA合作,也需要学习英语。而英语学起来颇具挑战性。
我们需要一种国际通用的标准航天语言吗?专家称也许是时候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国际空间站即将资金用尽,将于20年代结束行动。而航天界也在迅速变化之中。世界都在探讨开展火星载人计划的可能性,而这可能要通力合作才能成功。
美国外交学院有一份各种外语对英语使用者难度的评级表。其语、希腊语、冰岛语和克罗地亚语被归入“二级难度”,“与英语存在巨大的语言和/或文化差异”。要达到一定的俄语流利度,学习者需1100小时的课堂学习和大量学习。而相比之下,学习法语、西班牙语、荷兰语和南非荷兰语只需575至600小时。
就连宇航员也谈及过俄语的难度。丹麦首位宇航员安德里亚斯摩根森(Andreas Mogensen)表示,学习俄语是他参加国际空间站培训过程中最大的挑战。前NASA宇航员邦妮邓巴尔(Bonnie Dunbar)也在采访中描述过前往俄罗斯和平号空间站之前、学习俄语的难度之大。在培训的前六个月中,尽管“我知道答案,但就是不知道用俄语怎么说。在那六个月里,我感觉就像个幼儿一样。”
大学伯克利分校科学博士后研究员梅根安斯德尔(Megan Ansdell)指出,上世纪90年代参加和平号空间站项目的NASA宇航员接受的语言培训程度不一,且试图通过接触更多俄语的方式提高语言水平。她曾在2012年写过一篇太空政策论文,研究在太空中使用国际通用语言的好处。“宇航员常抱怨语言培训不足,并且均认为更流利的俄语对在和平号空间站上进行安全操作十分必要。”
“与地面人员的沟通也是一大问题。如果地面人员只会说英语或俄语,就会降低行动效率,因为可能要对不同的地面人员重复几次,而如果通过译员沟通,还可能出现信息传达错误等问题。”
如今NASA宇航员的处境已经大有改善。他们需接受多年的俄语培训,甚至还要住在俄罗斯人家中、借此更熟悉这门语言。但安斯德尔指出,国际空间站使用两种语言会降低操作效率。“这虽有一定帮助,但由于任务指挥中心需要依赖翻译进行沟通,可能会导致安全、效率和成本问题。另外,会说英语和俄语的隐性要求也了国际空间站的宇航员来源,因为有些宇航员的母语既不是英语、也不是俄语。”
但重选一门语言也绝非易事;国际空间站的协议备忘录通常将英语为操作语言,不过也有例外(比如在俄罗斯联盟号飞船中就需要使用俄语)。美国北达科塔大学研究太空法律与政策的迈克尔多吉指出,宇航员在与自己国家的地面人员对话时,可以将母语作为操作语言,但他们至少要懂得一定程度的英语,才能“应付过来”。
“选定一门国际通用的标准太空语言可能会产生两种后果。可能会成为涉及地缘的棘手问题,但也可能比人们想象的简单得多,因为此前各种太空任务中已有过了先例。”
“航空航天业都有过选择一种语言作为操作语言的先例。在航空业,国际民用航空组织推荐将英语作为所谓的航空用语,认为如果塔台指挥人员、飞行员和乘务组等所有相关人员都使用同一门语言,便可提高工作安全性。此前就出现过由于语言障碍导致事故和伤亡的事件。”
多吉指出,就算在国际空间站这样有语言的地方,使用其它语言也是可以的。一些太空法公约(包括《外层空间跳跃》和《月球协定》在内)也,航天业存在几种具有同等效力的语言。
虽然这一问题还需展开大量讨论,但安斯德尔应在咨询宇航员意见后,再决定哪门语言最能安全、且最令宇航员舒心。未来宇航员会在太阳系中越飞越远,也会感觉更加与世,因此语言将变得格外重要。
“在研究这一问题时,语言的社会功能吸引了我的注意,”安斯德尔表示,“语言显然会影响宇航员之间的互动。如果你无法充分与他人沟通,就会感到与世,这对长时间的火星任务而言不是件好事。并且离地球越远,通讯延时就越久。既然这一问题无决,我们只能尽量提高沟通效率。”总裁做完留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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