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俞伦伦,福建福清人,喜欢探究福建的民俗、方言及教等方面的内容。在读教学期间,我曾深入到福建闽东地区,对当地的族社会、民间、地方教仪式进行调查,对福建文化形成了立体的认知。
相较中国其他省市,福建的春节节期特别长,节日习俗与庆祝仪式也特别丰富,一些地区春节期间的“闹元宵”甚至持续整整一个多月。福建方言众多,主要通行闽语、客家话等,每个方言区都形成了浓厚的地域文化。福建的春节习俗带有许多历史记忆,比如贴白头春联、初拜年,则与南明、倭寇有关。元宵的狂欢节是最能体验福建民风民情的时刻,在闽语区中,有福州的“迎神”、莆田的“摆棕轿”、闽南的“踏火”,客家话地区则以长汀的“走古事”最为出名,还有各种类型的游灯彩街等民俗庙会。
其实父辈我想也是面对过相似的困惑,但是父辈所处的社会远不如我们现代社会大分工发展的精细专业。
大学社会学系教授渠敬东老师,曾在一篇中说,“一个人总是渺小的,抵抗不住那么大的体制“。在某种程度上,年轻一代的我们都已经是文化上的边缘人——我们既无法真正被异乡接纳,也再也无法重新融入生我们养我们的故乡——但老家仍有我们的“根”,它是危机时,对我们最后的承接与安放。有机会的时候,回一回老家吧。
新年好!这是一个相当宏富的话题,所以隔了好久才敢回答,毕竟上下五千年,古代定义也太宽泛。春节在古代被称为岁首、正旦、元日、元旦等,时才将正月初一称为春节。它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先民们在一年一度的丰收时刻祭祀神灵、祈求、欢庆丰收。汉武帝时确立了以正月初一作为一年之首,迄今已有两千多年。民俗君认为,春节传统是动态的、多元的、充满活力的,它的形式在不断变化,不同朝代、不同地域、不同人群的过年方式丰富多彩,难以一概而论。有些习俗稳定地传承至今,有些则只流行了一时一地,“今人”与“古人”之间、清代人与汉代人之间都有很大差别。但不变的是春节的核心,如辞旧迎新、阖家团圆、敬天法祖、祈福纳吉等。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今人”与“古人”或许并无二致。
这个主题非常好。有时,在我的粗糙理解下,认为是不是咱们很多老一辈的人攀比心理严重呢?从小到大就父母们就是“你看别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这种强烈的想优于别人的思想在作怪吗?换到现在,又是不是很不尊重别人的隐私呢?能不能结合国外是如何处理这些事的。有好几个问题,谢谢作答!
新年好啊!如今的发红包是从旧时的压岁钱形式演变而来的,压岁钱,年俗节物之一,又称压岁钱、压祟钱、守岁钱等。除夕夜吃完年夜饭,长辈要给小辈压岁钱,以祝福晚辈平安度岁。压岁钱起源较早,但真正流行是在明清时期。而包红包的习俗则源于以后,那时各钱铺年终特别开红纸零票,以备人们当压岁钱支用。当时还流行用红纸包一百文铜元,寓意“长命百岁”之意。使用现代纸钞票后,家长们则喜欢选用号码相连的新钞票,预兆着后代“连连发财”、“连连高升”。这种用红纸包的压岁钱称为“利是红包”。
焦虑产生的本质原因是什么?我们是不是应该从理解焦虑,到最后从心里去克服这种焦虑来说起?举个简单的例子,春节这件事:在我的记忆中10年前就已经变得非常不美好了,不是家里父母因为某些意见不合吵架,就是因为历史遗留的婆媳关系吵架,或者因为邻居家有钱有势,相形见绌而把年过的一团糟,自此以后我就感觉过年对我来说真是一种非常大的心理压力!随着后来年纪增大,过年还看能不能带回来一个女朋友,索性大学毕业之后就再也不想回家了,心累!反思新年,我想这不仅仅是一个成长问题,更是一个时代问题,文化和经济的问题!照我说:广大人群的焦虑还是经济焦虑,只有手上有钱,或是比周围,比亲戚,比兄弟姐妹有钱,那这种焦虑以及父母的焦虑都会成倍的减弱甚至消失。对于那少部分人的焦虑(如公司战略,能否上市,如何解决公司面临的困局,甚至国家的发展,那这种层面的焦虑只能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