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提到捕鲸,正如上篇文章所见,大家关注的焦点绝对是日本人。日本一直借科学研究的其捕鲸卖肉的。去年,国际法庭已经宣判日本捕鲸活动并非出于科研动机,并其停止。然后并没有卵用。
虽然日本的捕鲸活动是众矢之的,但日本却不是唯一从事商业捕鲸的国家。距离挪威不远的冰岛,也有这个习惯。(为什么又是岛国?) 冰岛公然了国际捕鲸委员会 (IWC) 1986年颁布的《全球捕鲸公约》。
喜爱独处的小须鲸虽没有面临,被列为对象;濒危的长须鲸更是受到公约的重点。然而冰岛的捕鲸者们完全这些,格杀勿论。这引起了加利福尼亚一位电影制作人的注意,他叫约翰尼·兹维克,拍摄了一部纪录片《Breach》,其中揭露了冰岛的商业捕鲸。
为什么冰岛人可以捕猎鲸鱼?时隔十年,冰岛在2002年再度加入国际捕鲸委员会的时候,被赋予了一项与捕鲸相的。正是这个预留条款,使得冰岛可以继续从事商业捕鲸。每年,都会给出可以捕杀小须鲸和长须鲸的数量,以这两个鲸鱼种群可以存活下去。
在冰岛的餐馆里,长须鲸的菜肴吸引了大量游客。然而这种濒危动物制成的食品却一点不受冰岛本地人欢迎。他们通常会把鲸鱼肉卖给送给日本,尽管市场并不算庞大。国际间进行长须鲸贸易是被明令的,但那个“预留条款”却使冰岛与日本之间的鲸鱼肉贸易得到通融。
鲸鱼肉的生意并不能带来太多,但这并没有冰岛仅有的捕鲸公司Hvalur从事这一工作。更疯狂的是,他们竟然把鲸鱼制品加进了啤酒和豪华狗粮中去,这使得在2014年,欧洲很多港口都对他们的货船,他们不得不绕道远行。
出于好奇,最近有机会和兹维克聊了聊这一话题。他介绍了冰岛人对捕鲸的想法,这个国家捕鲸传统最让人的地方,以及他对Hvalur老板Kristjan Loftsson的看法。
我的叔叔是一名海洋生物学家,同时也是环保主义者。实际上是他告诉我冰岛正在发生的事情。当时我非常惊讶,没想到世界上第二大的动物,濒临的长须鲸竟然在那里因商业目的而遭受着。我决定亲自去看一看,没想到冰岛竟然同意了。我认为需要有人来讲一讲这个故事。
我想从冰岛人的视角来讲述这件事,因为世界上对商业捕鲸显然有很多反对的声音,比如我们在日本看到的,但我想从那些真正相关的人身上了解到第一手资料。当我知道在2013年有52%的冰岛人支持捕鲸的时候,我真的想听一听到底是为什么。
冰岛是世界上唯一捕杀濒危的长须鲸的国家,这一点与挪威和日本猎杀小须鲸有着很大区别。这是另一个——正濒临的。
捕杀小须鲸在冰岛并不流行,但挪威却偷偷摸摸地了大量的小须鲸,日本的则完全在聚光灯下。日本绝对是活该,因为他们进入了禁猎区,捕杀了很多小须鲸,同时还声称那是科研行为。尽管挪威和冰岛公开承认自己是在进行商业捕鲸,但似乎并没有得到同样多的关注。
国际捕鲸委员会曾委派一个学术团队并花费了大量时间给出研究报告:为长须鲸种群的可持续发展,每个捕鲸季节最多捕杀46条长须鲸。然而冰岛却声称依据捕鲸委员会的,他们每年拥有捕杀154条长须鲸的配额。冰岛没有按行事,令我非常吃惊,他们居然了标准数量的三倍。
那些强烈呼吁推行新法案的NGO组织和都几乎放弃了IWC。人们不觉得IWC能真正起到什么作用,所以他们转向了具体的,而不再和国际捕鲸委员会打交道。
他其实是捕鲸公司Hvalur创始人的儿子。现在他很难放手,而且他也不愿意别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处置他继承下来的产业。对于冰岛人来说,他的公司曾一度是盈利的,但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所以他的动机变得非常明确,他也拥有这个强大的宣传策略。他让孩子们从小就到他的捕鲸站来工作,给他们这种民族主义情感,把每个人都拉上船来继续他的家族事业。
赏鲸行业光去年就为冰岛带来了30万游客,而冰岛全部人口也才30万。所以这个产业常巨大的,而且能在野外观察鲸鱼生活,比起把它们作为盘中餐要有意义的多。但实际上这些游客来到冰岛,都是先去赏鲸,然后下船再品尝鲸鱼肉。当地人在你下船的时候把这作为冰岛传统向你推荐。这种奇怪的双重行为同时存在,我想冰岛人需要更多的教育。
这是一件民族主义的事。冰岛在1944年,他们希望建立自己的制度。在冰岛人眼里,鲸鱼是他们的资源。他们不喜欢别人告诉他们该如何对待自己的资源,他们非常讨厌这一点。冰岛人视捕鲸为骄傲。
冰岛的大部分人可能都在帮助捕鲸活动,但我想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对于周边水域的鲸鱼并不足够了解,而且还没有明白捕鲸并不能提升国民经济,反而会带来。我希望这部影片能够回答一些问题,给人们展示冰岛的非法捕鲸活动,并带来一些教育意义。他们不认为这法的,但这确实是公然,他们了关于濒危动物交易的国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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