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霆锋背后的故事知名美食家安东尼·波登(Anthony Bourdain)说这种鲨鱼肉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差劲最恶心味道超的东西”。名厨安斯利·哈里奧特(Ainsley Harriott)说吃起来像“被尿泡过的床垫”。美国综艺《古怪食物》的主持人安德鲁·席莫(Andrew Zimmern)评价:“很硬核。一般人不敢吃。小白不要挑战。”
但臭鱼总归只是臭鱼,我们的麻辣兔头更具备反差的惊悚感,就等着看老外们惊慌失措的表情 “怎么可以吃兔兔?!”
抓的时候要网子甚至猎枪;烹饪时会有尿味,只能一个劲儿加大蒜洋葱辣椒啤酒;煎炸炖煮均可,据说吃起来鸡肉味(但不知是不是嘎嘣脆)。
尽管1999年出版的食物指南“The Oxford Companion to Food”说这种蝙蝠是“只吃水果的干净动物”,富含蛋白质且脂肪很少,我也不确定你是否有勇气跟啃兔头一样幸福地啃一只张牙舞爪的蝙蝠。
英文名是“Three Penis Wine”,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再一看包装,恍然大悟,这翻译可谓信达雅。“三鞭”是海狗鞭、鹿鞭、广狗鞭(网上搜到说是广东广西地区的狗鞭,那看来博物馆翻译为Cantonese dog也没错吧)。之前看到一篇文章说中国人在非洲都要想方设法泡三鞭酒,找不到三种原料就用狮子、猎豹和鬣狗代替(听起来似乎更猛烈),非洲兄弟们都了。
里面粉红色的,是小老鼠崽。还没睁开眼睛就被泡进酒里,所以是粉嫩的,还没长毛。须浸泡一年以上,时间越长越好。据说是过去广东农村妇女坐月子时喝的,可以防止产后风和月子病。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不要轻易模仿。
比如这盘来自意大利的Casu Marzu。如果你去撒丁岛遇上热情的当地人请你吃这个,请三思。毕竟端上来了再让撤掉好像有点不礼貌——
扭动的蛆不是不小心放坏了的征兆,而是故意养出来的,用于促进发酵、分解奶酪中的脂肪。奶酪会变得非常柔软,溢出汁水,撒丁语叫做“lagrima”(意为“眼泪”)。蛆也变得洁白透明,能长到大约8毫米,一大块奶酪中一般会有上千条。
而且,撒丁人认为如果蛆都死了,那奶酪也不能吃(竟然觉得有点道理……),所以上桌时一定要有活蹦乱跳的蛆,甚至某些特别健康的蛆还能跳15厘米高。可能正是因为这种“活力四射”的feel,让撒丁人把Casu Marzu视为催情食物……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吃蛆。方法是把奶酪放进纸袋里,封口,蛆会在里面噼里啪啦跳一阵儿,然后就死于缺氧了。
看着很恶心,被称为“撒丁岛伟哥”,但制作工艺相比之下温和了不少:在小羊胃里倒入生羊奶,发酵2-4个月,据博物馆工作人员说吃起来像“混进汽油和氨水的蜡”:“非常不寻常的味道,但很不错!”
另外还有一些虽然恶心但比较弱鸡的选手,例如墨西哥蚂蚁卵、马奶酒、猫屎咖啡、鱼肠子做的鱼酱、日本纳豆、甘草糖、美国Root Beer……仔细想想,好像是很想吐,但其实也还好,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于它们的味道。
策展人塞缪尔·韦斯特(Samuel West)是一位心理学家,关于“恶心”这件事他想得比较多。这种生理反应从角度来讲是为了让我们远离有毒、的食物,但同时也是后天习得的,我们周围的人会告诉我们应该对什么感到恶心。
本来我们的天性应该回避已经发酵、腐坏的食物,这是“恶心”的本能。但如果有人告诉你其实这种看似坏了的食物很好吃,而且吃了不会死,你就会慢慢接受这种设定。恶心博物馆邀请大家放下,探索这个神奇的食物世界,挑战自己对吃的认知,重塑“恶心”的定义。
而这个展览的初衷是为了让人们意识到,除了现在常见的肉类以外,还有其他更环保、更可持续的蛋白质来源,比如各种虫子。直接呼吁“放弃吃肉”的话,宣传效果当然不及这么一个搞怪博物馆……绕这么大个圈子,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By the way,塞缪尔本人吃过最恶心的东西是菲律宾的毛鸭蛋(类似南京毛鸡蛋的鸭蛋,你懂的)。
博物馆将于10月29日开幕,门票185克朗(约140人民币)。如果你们6人以上组队前往,还可以参加终生难忘的互相挑战试吃活动,友谊的大好机会!
离Malmö中央车站步行三分钟,离丹麦哥本哈根只有一桥之隔。礼品店有各种奇怪饮品和零食,所在的楼里还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正常的餐厅。返回搜狐,查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