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夕字传》里面写道:林夕和林若宁将写《再见二丁目》的手法称之为出外景,很久之前写过一期老爷出过的日本外景;细心的听众将会发现,Wyman歌词里面也不乏异国场景,于是今日想同大家跟住Wyman的笔触一齐去游历。
我经常会不记得到底是《这么远那么近》还是《这么近那么远》(笑)。歌名是明哥的主意,他看Wyman给学友写过一首《这么近那么远》,他把这个歌名倒转过来,认为叫这样的歌名会很贴切。全首歌都极具戏剧性,有黄耀明的妖冶音色,有哥哥充满磁性的旁白--看采访说这些旁白都是哥哥入录音室随口说的,然后他们挑了其中一些,就有了我们今日听到的《这么远那么近》;有英伦电子气息的编曲;还有令人晕眩的音效--最后一次副歌前,每句旁白是轮番从左或右单声道出来的,直到我由亚洲一直飘到,南美洲,音量则渐次从右声道减弱,左声道加强。
如果所谓「度身订造」歌词的要诀是「捕捉演唱者独一无二的特质」,那么,我写这一首的原因便是,好像只有郑融这么一位女歌手,不费吹灰地唱唱便有种easy y 的氛围!入骨而甚至不必用力!
仔细想想,三年前的毕业旅行走过川藏线以来,我已经没有再远行过。很记得在五千米的海拔上,司机开着越野车爬山,收音机突然放出一首Beyond的《谁伴我闯荡》,我望出窗外,望着那一定会的高度,萌生了若这一束吊灯倾泻下来,或者我已不会存在的念头,后半的歌词已无谓想完,眼泪先涌了上来。